这里除了这个人的欲望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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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客丧/黑花】一席酒

自从转型不想写的就不写型写手日子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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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丧和张海客好上之后就一直在尽力避免和我碰面,有段日子没见这小子虽然还是那副欠抽的德行,气色却好了很多,精神饱满,一看就是充足睡眠健康饮食高质量性生活养出来的,还是说这就叫爱情的力量。我想象了一下张海客顶着我的脸跟刘丧卿卿我我的样子,暗下决心今晚这顿饭不惜动用闷油瓶的淫威也要劝服他做整容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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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张海客对刘丧是真心的。闷油瓶不管张家的杂事,但对于张家人族长终究是一个重要的存在,张海客把人带到闷油瓶跟前,足以说明他的态度。尽管这段恋情对于他注定是过眼云烟,刘丧也知道这一点,显得有些恍惚似乎是想到了未来。其实看到张海客这样做我有些感动,白头偕老到最后又能剩几分真心尚未可知,当下伸手能与所爱之人咫尺相伴哪怕只一瞬也够了。小花也很感慨的样子,敬了他们一杯。本来为庆祝黑瞎子不瞎了攒的局因为二位新人的加入染上了淡淡的狗粮气息,人有和别人比较的天性,平时一群光棍混在一起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今天看张海客和刘丧对视的时候空气里都在噼啪化学反应我心里就纳闷了,难道我们五个谁身上有会传染的桃花绝缘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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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长白后期我所要做的事情渐渐为道上广知,当时就有很多流言蜚语,其中一些传到我耳朵里,有的非常难听,有的神乎其神,有的还挺像那么回事。我真正的心情其实很简单,当你毫不犹豫地等待一个人十年,他怎么想,你自己什么心态,你们什么关系,都不那么重要了,等待以及为了那最终的一天所做的事情会吞噬一切。现在我回想那段日子,就像站在这座雪山的山顶俯瞰来路,风雪已经掩去足迹,攀登过的那些山似曾相识,但对我如今的高度已经毫无意义,闷油瓶回来了,静静地在我身边走过对他来说相差不大的每一天,这就足够。一起走了太远,渡过了太多难关,那种感情已经很难简单地被“爱情”定义,比朋友更亲近,比亲人更宽容,小花和秀秀也是类似的情况。其实这么一想,小花和黑眼镜之间那种微妙不可言说的张力更近似“爱情”这个词给人的印象,只是这两个人太默契又太聪明,不进展则矣,一进展则烈火燎原,都怕烧着别的东西。如果把谈恋爱比作跳舞,小哥勉强能做广播体操,胖子扭秧歌,张海客和刘丧是华尔兹选手,那么黑眼镜和小花就能在冬奥会的花样滑冰项目跳探戈,只是身体眼见着当教练都不够使了,不知这两位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展开如火如荼的集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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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黑瞎子眼睛的事小花在其中具体出了多少力,但奇迹的背后必然有人为之付出代价,幸运的是这一切终于得到回报。我为小花高兴的同时也担心他会否太难为自己,毕竟现在不比年轻的时候,更强大是一方面,但他越来越忙已经到我这个半赋闲养老的人都会感觉到他事情怎么这么多的地步,就在这微妙的区别间,有些事情可能正悄无声息地超出控制,结果我现在都懒得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很多可能性还没到你面前就先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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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海客拉起刘丧郑重其事地给闷油瓶敬酒,闷油瓶看了看他,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张海客非常开心,刘丧由于别的原因也非常开心。
      张海客作为一个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的人,如果不知道他已经是个成熟到嚼不动的老爷爷了我真的会怀疑他为泡到刘丧不择手段讲了我从小到大的逊事无数。至于闷油瓶的事情他们两个应该可以进行愉快的交流从而相当卓有成效地促进了感情吧。脑中浮现出闷油瓶穿着月老的红袍子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突然有点想笑,被小花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回过神来就见张海客保持着那副郑重其事脸冲我举杯,刘丧的开心神情减退了一半还是刚才闷油瓶造成的余韵没褪完的,我拿着杯子站起来,开玩笑地说你带内人敬我辈分不对啊大伯,张海客严肃表示按张家的规矩要敬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封建规矩。
      我们两个相对饮酒的情景奇妙得胖子小花黑眼镜不约而同地笑了,我又跟刘丧碰,他的表情就像跟我碰了这个杯就输了什么比赛似的,碰完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喝得看我大概也看成张海客没那么不顺眼了。
      坐下之后我瞄了眼闷油瓶,一般宴席这么长时间他要么已经溜走了,要么已经睡着了,今天居然还在默默吃饭,也是很给张海客面子,有这么一个不错的开端,那两个人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过得幸福就再好不过。不知不觉我好像继定心丸护身符杀鸡刀自动麻将机之后把闷油瓶当成了某种神灵晴雨表一样的东西,比占卜祭祀什么的灵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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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七杂八闲扯一堆,酒过三巡我终于想起来要张海客整容,他上次拿黑眼镜转移话题,这次我在乎的人基本都在这一桌了,他爆什么料都没用。结果我一说,他又是那个样子叹气,我见他张嘴就要跑火车,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转头就去请示闷油瓶。
      麻痹丫什么时候离开座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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